一枚肉饼子

如初爱你

如初爱你

 

一发完、现实向

都是假的,勿上升

记2023.5.27张云雷南京演唱会

 

2023年3月

3月的南京没有北方的春寒料峭,却也能让杨九郎感到一丝寒冷。下了飞机,他拉上了外套拉链,催促着助理快些去拿行李,接下来的行程还有些匆忙。

从机场驱车30分钟,一路上他也没什么表情,但隐约中流露出了一丝紧张与不安。车停在了一座写字楼下,助理跟随着,他脚步匆忙的朝楼上走去,推开导演工作室门的那一刹那他患上了那张熟悉的笑脸。

“不好意思各位,路上有点赌,迟到了。”他伸出手和工作室的工作人员一一握手。

导演坐在最里面,忙站起身和他握手,一边寒暄着:“杨老师您好您好,诶张老师这回没来啊?”

杨九郎抿抿嘴,不好意思的说:“这不最近疫情、甲流都挺严重的,就没让他来。关于演唱会的一些细节,我想我来跟你们确认就好。”

导演与杨九郎也不是第一次见面,前几天也在电话和视频里沟通了很多次。关于张云雷演唱会其实导演组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出了详细的方案,几经波折到现在才确定能用上。不过时间太长,虽提不上物是人非但也算是时移事异,重新启动演唱会的计划还要更近一步详细打算。

很快便进入了正题,要解决的事情一件件罗列在大屏幕上。青奥还在做隔离场地,他们没办法进去,只能靠一些图片来解决一些基本问题。一个个环节反复推敲,一个个细小的问题慢慢解决。

会议进行了三个多小时,助理看了看时间,杨九郎晚上还要去演出,现在已经是快要到出发去园子的时间了。他凑近杨九郎,小声提醒:“哥,差不多快到时间了。”

杨九郎微微点头,曲指在木制桌上敲了敲,“最后我再和你们强调一下,每一个环节,包括升降台、张老师的一坐一动麻烦都在提词器上标注。张老师我了解,演唱会上一高兴就什么都忘了,设备倒是无所谓,我怕他不注意再伤了自己。还有咱们舞台上的水,一定不要淌到张老师活动范围内,给他摔了你们谁也赔不起。”

杨九郎说完便和导演组匆匆告别,乘着助理的车前往南京德云社。

一路上的风景在他瞳孔里倒退,他看着南京的一草一木轻轻勾起了唇角。

“杨哥。”

“嗯?”

“张老师的演唱会您……来吗?”

“张老师的演唱会,最重要的是他圆满。”

 

2023年5月9日

傍晚,杨九郎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朝卧室走去。推开卧室的门,张云雷坐在窗边的沙发上,手里拿着手机,双眼看着窗外,不知在看些什么。

“辫儿。”杨九郎叫了他一声。

没有回答。

“辫儿?”

张云雷僵硬的扭动脖子,转过头来看着他,“嗯?”

“看什么呢?”杨九郎走过来,捏了捏他的脖子问。

张云雷没说话,打开手机把自己微博拿给他看。

杨九郎接过他的手机,上面显示的是张云雷不久前发的一条微博——演唱会官宣了。杨九郎看看张云雷又看看手机,“发微博啦?官宣了不高兴吗?”

张云雷拉着他睡衣下摆,小脸皱着,有些忧愁,“会不会太突然了啊?她们有时间来看我吗?这都两年了,他们不会脱粉了吧?翔子,我紧张……”

杨九郎把潮湿的毛巾丢在一旁,牵过他的手坐在他身旁,把人往怀里揽了揽:“没事,你别紧张,你看她们多高兴,盼了两年终于盼来了。”

“那你说我会不会让她们失望啊?”

“不会,她们爱你还来不及呢。”杨九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,安抚怀里不安的小朋友,“再说,你最大的粉丝头子你老公我给你撑腰,你踏实唱你的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
张云雷从他怀里钻出来,一条腿从他身上跨过,坐在他腿上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软软的爬在他胸口,用头在他怀里蹭了蹭,半晌才轻声说:

“你真是,我的靠山。”

 

2023年5月23日

“祖宗,下来吧,我这给你收拾行李呢。”杨九郎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给张云雷带的换洗衣服,无奈的说。

张云雷慵懒的趴在杨九郎的背上,双手仅仅搂着他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松开,“不要,你去哪,你背着我去。”

杨九郎摇摇头放下手里的衣服,也不着急现在就收好。他转过身和张云雷面对面,张云雷的瓜皮头软趴趴的贴在额前,乖巧听话的像只顺毛小狗。杨九郎忍不住用手心在他头顶狠狠揉搓,他知道张云雷不会炸毛的。

相反,张云雷向前一扑,扑进他怀里没骨头似的和他贴在一起。

“紧张吗?”

“还好。你真的不去吗?”

“这边工作实在走不开……”杨九郎也很苦恼,错过张云雷第一次演唱会怕是一种遗憾。

“没关系,我彩排时候你都看了多少次了。再说,你去了我反而紧张,你好好工作,好好赚钱,然后再给我开好多好多演唱会,好不好?”

“好啊。我供你唱一辈子都行。”

杨九郎看到一旁平铺在床上的防尘袋,里面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,拍着张云雷的背说:“那件黑色西裤不许穿。”

张云雷推开他,翻了个白眼,下床穿鞋,没说话。

“听见没有啊?”

“没听见!听不见一点。”

“嘿!”

杨九郎跟着他,一路走到衣帽间,双手叉腰看着他在衣柜里翻来翻去,翻出两件他的白色短袖。张云雷拿着衣服走到行李箱前,把杨九郎整理好的衣服拿出去两件。

“这是干嘛?”

“……给你的小破牌子打个免费的广告。”

“哦?张老师这么好心呢,那你倒是拿件新的啊你穿我的干什么?”

张云雷正往衣帽间走,扭回头云淡风轻的回了他一句:“我这叫分离焦虑症,你懂个屁。”

我要穿着你的衣服,就好像你陪着我那样,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,紧紧贴着我,陪着我,我才安心。

 

2023年5月27日

这一日南京的天气出奇的好,好像这一切都在为晚上这一场盛大的相遇做着准备。

南京青奥,一万两千人,满满的绿海。

张云雷站在台上几次红了眼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歌唱的也像是在极力隐忍。

看见满场的绿海,他悬着的心也平稳落地。原来那群姑娘们说的“永远爱你”是真的,“永远不变”也是真的,她们真的很爱他。

2个小时的演唱会,张云雷穿的多,下来身上全是汗,助理拿着衣服等着给他换上。

他瞥了一眼白色短袖上的蚂蚁和水果,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,把衣服拿在手里摩挲着上面的图案。

这一刻,你也在为我高兴吧。

 

庆功宴上,张云雷喝了不少酒。平时有杨九郎在一旁管着,喝酒都不被允许。今天这么好的日子,就算多喝些,那个小眼睛应该也不会怪罪。

喝了酒的张云雷比平时更加活泼,一晚上也不觉得累。只在回到酒店打开视频那一霎那,看见那个小眼睛男人隔着手机屏幕看着他,心里不知是酸是甜。他侧躺在酒店的大床上,视频里的杨九郎也是同样的姿势。

两人十分默契的都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看着彼此,目光在对方所见之处流连。

“翔子。我梦想实现了。”

张云雷这句话说的十分平静,没有他预想中的那样轰轰烈烈热热闹闹。杨九郎明白他是高兴的,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,经历的一道道坎坷,翻过的一座座山,听过的一句句流言蜚语,都过去了,见着光了,他是高兴的。人在高兴到极点时,是无法用外在情绪表达。

“恭喜你啊小张同学。这一路走来,辛苦你了。终于,圆满。”杨九郎有些哽咽。

这一路,实在不易。

“我想让你抱抱我。”

“好,回家就抱。”

“花篮我想搬回家。”

“……我再给你买好不好?对了,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
杨九郎打了两张图给他,一张是淡蓝色天空中飘着的一片云,一张是红色石头摆成的爱心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听云,见心。”

张云雷瞬间心软软,揉了揉又有点酸涩的眼睛,绵绵的说:“真土,你们80后表达也太含蓄了。不过……还是谢谢你九郎。谢谢你给我的一切,我很爱你。”

杨九郎看着马上就要流泪的哭包扬起了大大的嘴角,带着点得瑟的说:“我更爱你!”

 

张云雷,恭喜你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
我还是像我说过的那样,爱你如初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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